「剛才那首怎麼樣?」Sanji放下吉他,笑容裡有殘餘的旋律蕩漾,「我可是自
己聽唱片學的。」
「嗯。」很乾脆,沒有多餘的評價,一貫的Roronoa作風。明明知道永遠是那
一百零八個「嗯」,Sanji還是喜歡隨口問問他的意見。
「媽的,你真的是海洋原生植物啊?連美感神經都沒有。」
然後,Sanji一定會立即表示不滿,簡直就像是某種固定程序,這回連生物學
的專有名詞都搬出來了。
「通常那些整天抱著吉他彈彈唱唱的,不是自以為風流瀟灑,就是炫耀自己多
麼才華洋溢。」Zoro睜開一隻慵懶的眼睛,冷冷的說:「你兩者兼備,恭喜你。」
一語道破,Zoro就是Zoro,砍人永遠直攻要害。
「死綠藻,拜託你用點腦袋。」Sanji反駁,一副「連這種事你也不懂真是笨
的夠徹底了」的神情:「這是男人的浪漫啊!」
「你什麼時候開始學起Franky說話來了?」Zoro忍住想笑的衝動,依舊面不
改色的吐槽他。
「別拿我跟那個變態泳褲男相提並論,再給我認真聽一遍,我要讓你這株海藻
進化成真正的人類。」Sanji掏出香菸叼在唇間,重新調整拿吉他的姿勢,盤起
腿坐在他特別訂製的白色大床上──他盤腿而坐的樣子很好看,堪稱賞心悅目,
合身的酒紅牛仔褲把他修長的腿形強調得更搶眼;他手指一撥,溫純柔韌的音色
就流瀉到四周,技巧很質樸,卻有他那種率性而行的味道。
曲子裡多了一些隨興演奏的部份,有點賣弄的感覺,Zoro也不怎麼在意,反
正他又不是多認真在聽,聽得高興就好了,他一向是抱持這種態度。
這首歌叫什麼來著?他想不起來,臭廚子才剛說過的。
算了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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